我很奇怪,“不是活物?干爹,我又没瞎,那蛇真是活蹦乱跳的,还差点儿把我给咬了呢。”
“哼,那些东西都经了一个人的手,他想给你动点儿什么手脚,谅你也看不出来。”
我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那若兰?”
“切,他?就凭他还不够格儿,连他自己也被蒙在鼓里呢。”
我越发好奇了,问吴桐那个人到底是谁,吴桐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你也甭瞎猜了,这事儿你暂时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唉,道爷老了,还得顾着小孙子的死活,早就没了年轻时候的心气儿,有些事儿道爷看破也不想说破了。你小子早晚都得去面对这些人这些事儿,但愿……你能给陶瞎子争口气,也算是给道爷争口气吧。”
吴桐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茫然的发了半天呆,却一点儿也没搞明白他这些话里的意思。
但等我之后真正明白了吴桐的这些话,这个经常跟我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让我又嫌弃却又尊重的瘸子干爹……
却永远的离我而去了。
扯远了,我们先回到现在的故事里。
既然手头上能用的“材料”只剩了尸油蜡烛乌金针和四个大活人,我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阴水镇阳火的小风水局。
我把那若兰推到了正北坎水宫位,又把郭永喆拖到了斜对着他的乾宫之中,两把就扯掉了他的冲锋衣。
郭永喆惊恐的大叫了起来,我没搭理他,手起针落,八根明晃晃的乌金针迅速的扎在了他手太阴肺经上的八个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