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灯和手电筒的光束能照出很远,足有一百米上下。
可脚下的阶梯竟然照不到底,光束的尽头显的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火山口深不见底,还是我们脚下又是一大片黑色的蛊虫。
我挥手示意,让队伍停了下来,从帆布包里摸出一张裁好的符纸点着了丢了下去。
明亮的火光飘飘悠悠的向下沉去,可只下降了二三十米,火头就燃尽了。
几点残存的火星猛的一亮,随后迅速熄灭,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没看清楚下边的情形。
“陶子,哥们儿怎么觉着有点儿瘆的慌呢。”
郭永喆在背后悄悄的拉了我一把,“咱下来也得有个五十来米了吧,一直都探不着底儿?这不太科学,会不会是李大美女把咱给骗了,再往下走不会顺着火山的肠子走到岩浆里去吧?”
“想什么呢?要是下边有岩浆,咱脚底下早就火烧火燎的满眼都是通红的火光了,瞎啊?”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感觉不太放心。
我仔细想了一下,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吹响哨子召来了一个纸扎小人,让它按照均匀的速度顺着阶梯往下探路。
纸扎小人连蹦带跳的消失在手电筒的光束里,其他的纸扎小人护在我们身边,摆好了防御阵型。
我们几个人背靠着岩壁,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尴尬,脚下只有一条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阶梯,左边是坚硬的岩壁,而右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也就别想着去还手了,麻利儿的回头逃跑才是唯一的正确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