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个屁啊,就这点儿小病小灾的还能吓着哥们儿?想当初哥们儿在……哎,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又来了!”
郭永喆一个高跳了起来,又重新窜回了草丛里,随着他的嘶声嚎叫,草丛里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噼里啪啦声。
我和那若兰并没有幸灾乐祸多久,仅仅又过去了两天,我们俩也先后出现了轻微发热,上吐下泻的症状。
还没几天时间,五个人里就有四个成了病号,这不光是大大拖慢了队伍前进的速度,也让我对这种毫无准备的突发情况有点儿措手不及。
其实隐孢子虫这种疾病并不难治疗,只要大量补充蛋白质和水分,配合抗生素药物治疗,很快就可以痊愈。
但我们所有人携带的抗生素已经在给我治疗烫伤的时候全部用完了,我手头上仅仅保留了一点儿在李金花的地盘里采来的草药,药效说什么也不能和西药相比。
更让人头疼的是,这种疾病会让人不停的呕吐腹泻,身体里的水分和电解质大量流失,很容易造成脱水,必须要随时保持大量的饮水。
可这里的水源……
却又是隐孢子虫滋生的温床。
无奈之下,我们几个人只能死咬着牙硬撑着跟着唐果儿一路向西北方向赶去,支撑不住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干燥一点儿的地方瘫倒休息,连扎帐篷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话说的没错,好汉也扛不住三泡稀。
我无力的瘫软在一棵树下,身体像被一夜七次无情掏空,直感觉眼前飞舞起了无数细碎的金星,虚汗顺着脸颊不停的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