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冒险闯进山对面的冰川里,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该死的的水行镇物,把它砸个稀巴烂。
可现在任诗雨的身体状况……
还能撑的住吗?
我把手上的五魁令红色的一面转到了正对着虎口的位置,割破了食指指尖,不停的在任诗雨的眉心和小腹上涂抹着阳血。
可是她身体里的寒气仅仅只是暂时消退了一点点,随后就紧接着四下弥漫起来。
过了没多一会儿,任诗雨的脸色越发的青黑了起来,皮肤的表面似乎都已经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我慌乱的抓住脖子上的凤佩,拼命的想要收摄心神,把那股暖意传到任诗雨的凰佩里。
但我丹田里的纯黑色凤鸟却似乎和任诗雨之间失去了一切感应,无论我哀求,嘶吼,甚至是暴怒,它只是懒懒的在我的丹田里缓慢飞舞着,压根儿就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啊!!!”
我彻底崩溃了,一声暴喝就站起身来,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凤佩,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嗯?”
就在凤佩离开我脖子的那一刹那,我的脑海里似乎隐隐约约响起了一声很不清晰的惊叫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狂躁的血液就猛然涌上了我的双眼。
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燥热,我突然感觉整个儿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顿时就灼热滚烫,狂奔不息的血液一瞬间就像是沸腾了起来。
“嗡……”
一声久违了的轻响猛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但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种几近恐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