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话儿是你们老板说的?”
我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病了是吧?那巧了,小爷祖传的手艺,专治各种不方便见客的疑难杂症!”
我说着就作势要往楼上冲,那个店伙计赶紧拦腰把我抱住,一个劲儿的给我道歉。
“哎哟喂我的陶爷,我这儿给您磕一个,实在不解气您就是打我一顿都成,求您就别难为我这个打工的小伙计了。您瞧,我手里端的这饭碗是老板给的,您这一不痛快,轻轻快快的就给我砸了,可我这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的,几张嘴都巴巴的等着嚼谷呢,求您高抬贵手,我这儿替老板给您赔不是了!”
店伙计一边说着一边朝我鞠躬作揖的,我假装发了一顿火,还抓起一个看起来不是太贵的瓷瓶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粉碎。
“你老板不是要请客吗?行,这个就当是小爷拿走了,你找他去报账吧!”
“好说好说!陶爷,您慢走!”
店伙计如获大赦,我怒气冲冲的走出了潘祥坊,心里暗自佩服吴桐的行动速度。
一个小时之前他才拿走了我的五魁令,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竟然能迅速的通知了颜家和潘家来和我作对。
我怎么感觉我是掉进了这个老东西设下的陷阱里似的,他可能是早就已经计划好了让我众叛亲离的阴谋了。
戏演到这个份上,我觉着今天可以收工了,再演下去就有点儿过了。
我装模作样的把潘成骂了一顿,带着神色黯然的唐果儿和叶妈随便找了个馆子点了几个菜。
吃饱了临走的时候,我却尴尬的差点儿自杀。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我没钱了,连这顿二百多块钱的普通饭菜……
都付不起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