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左护法失踪,堂主和侍者全都死了,整个儿堂口全军覆没,可袁春怡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我立马接口说道,“那就说明他直接归属黄华裕管辖的可能性更大,黄华裕知道了内情,但又没通报给袁春怡……看来这位青字号的账房先生和竹字号的掌柜之间,甚至连新任的青竹居士和袁春怡之间都不是铁板一块。”
“对,所以我没在大家面前说出这件事儿,只要我们暗中找到了其他堂口的左护法,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找出什么更隐秘的线索。”
端木清铃见我理解了她的意思,高兴的龇着小虎牙兴奋的看着我。
“陶队,要不就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吧,咱再找到一个类似于冥想天尊这样的堂口,我化妆混进去……其实不用化妆都行,我是个生脸,他们不会对我起疑心的。我找个机会把左护法给催眠了,就可以得到很有价值的线索了。”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我和欧阳九歌异口同声的否定了端木清铃的计划。
欧阳九歌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画画,我摇了摇头。
“冥想天尊的堂口被连锅端的消息很快就会散布开,不管是袁春怡还是黄华裕接下来都会加倍小心,再想轻易的混进其他堂口就不会那么容易了。还有,你没有法力,催眠个普通人是轻而易举,但你对付不了有道行的人。只要他稍加警惕,你的催眠术就失效了。甚至他还可以用法力侵蚀到你的精神世界里,把你的催眠术反噬到你身上。”.
“陶队说的对。”
欧阳九歌闷着头说了一声,端木清铃只能悻悻的点了点头。
车子开到了端木清铃的住处门口,她和我们告别下了车。
我问欧阳九歌住在哪里,他却示意我熄了火,把手里的画夹递到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