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话儿也不能这么说,那您品品,咱爷爷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呢?”
胡磊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也想不明白。”
“那肯定还是有人给咱爷爷下毒了。”
胡磊很认真的坚持着他的观点,“这话儿可不是我跟您犟,这是福尔摩斯说的。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便是再不符合逻辑,那也只能是真相喽。您要是还能找出别的疑点,那算我白说。”
我和肖遥顿时语塞,虽然胡磊的猜测看起来很不靠谱,但他引用的这句名言却让我无言辩驳。
我确实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了,思来想去,竟然还是胡磊这个推断更能让人信服。
可要说是有人来去自如的进了屋子,三番五次的对肖玄通反复下毒……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把端木清铃和肖遥两个大活人给当成空气了吗?
“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加派人手守在这里,白天让木木和小龙轮流照顾着肖前辈,晚上让端木和你倒班睡觉,要是真有人敢到这里来下毒……”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胡磊就又上蹿下跳的接上了口。
“哥哥就把丫的胳膊腿儿都给他打折喽,让他转着圈爬着给咱爷爷赔罪!”
我是实在受不了胡磊的这番自作多情,赶紧掏出手机来给黎木木打了个电话,拖着胡磊就出了院子。
不多一会儿,端木清铃睡眼惺忪的赶了过来,我交代了她几句,她进了院子关紧了大门。
我和胡磊坐在车上,我从包里掏出从他脖子上摘下来的“太一令”朝他晃了晃。
“这玩意儿我借用一下。”
“哎,您有用您就拿着,送您了,什么借不借的,跟我还客气呢,多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