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判定输赢呢?”
蒋亮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餐盘,“叮”的敲了一声。
“就拿这碟子打比方吧,要是双方都押一样的,甭管是真品还是赝品,那这趟就算是白来,人家客客气气的给您上杯茶,您识趣点儿,自己抬屁股走人就行,再继续闹腾的话人家可就不客气了。要是对方不认同您的说法,您就得把这碟子的来历掰扯个明明白白,让对方心服口服。您要是输了,放下筹码自认学艺不精,您要是赢了呢,对方就得把筹码给您翻一个倍。”
蒋亮伸出一只大胖手来反正朝我亮了一下,我有点儿听明白了。
“嗯,有点儿意思。不过……这种方法是对方有利啊,他对自己的物件儿是真是假难道还不清楚?你能看出来假的东西,他自己心里肯定也有数,你押小的话,他也跟着一起押小,反正他也没什么损失。”
“嘿,这就考验砸场子的人的眼力了。”
蒋亮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挑出来的这个物件儿,一定要让对方认为绝对是件真品,但您自己个儿还必须得能看出新来,不然对方怎么可能跟您赌呢?”
我听的连连点头,这倒是个我从来就没听说过的新颖方式,值得一试。
“得,那就交给你了。”
我笑了笑,蒋亮抬起眼来看着我。
“说了这大半天,还没到正题儿呢,您要砸的……是谁的场子?”
我看着蒋亮,嘴角抹过了一丝坏笑。.
“安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