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没出嫁的张子墨正在带着张俊轩四下玩耍,她是唯一一个有时间,也有条件进入张老太爷卧室的人。
证据虽然不是很确凿,但“窃贼”到底是谁,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爸,我没有……我没进你的卧室。刚才我和小轩玩藏猫猫,我躲在厕所里了,可能是他进了卧室去找我,这才……”
“你住口!你的意思是小轩把那东西拿走了?你自己看看!裤子是挂在衣柜里的,裤腰离地一米多高,他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够的着!”
老太爷一声怒喝打断了张子墨的话,张俊轩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怒火冲天的爷爷,把脑袋埋进了张子墨的怀里。
张子墨很委屈,她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让大家搜了个遍,还让她大嫂给她搜身以证清白。
太一令不是她偷的,自然是什么也没搜出来。
但大家却没有一个人肯相信她,都认为张子墨偷了太一令之后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因为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是绝不可能会撒谎的,无论搜不搜的出太一令,张子墨都是头号嫌疑人。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张子墨背负了偷盗太一令的罪名,被张老太爷赶出了家门,宣告断绝父女关系。
由此之后,张子墨就再也没回过张家,太一令也人间蒸发了三十多年。
紧接着就发生了第二件怪事儿,当年的青竹使者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一座树林里,平时从不离身的使者信物不见了踪影。
那件信物就是……
镇龙杵。
当年的青竹台只有一个青竹使者,是青竹居士最信任的心腹,为人机敏,谨言慎行,从来就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