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六月初六出生的,天生就没有当青竹居士的命,所以母亲就不愿让我接触和组织有关的任何事儿。她失踪之后给我来过一次信,什么也没提,只是嘱咐我待在中州不要离开,一定要好好过日子。我想给她回信,但是信封上又没有地址和邮戳,我想那个时候……母亲应该是一直都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吧。”
花姐的眼圈红了起来,我苦笑了一声,看来她的童年也没比我快乐到哪儿去。
我想了想,问花姐。
“那封信还在你手里吗?我的意思是……也可能表面上没有,看起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但老居士有可能会在信里用类似于……嗯,密码之类的暗语给你传递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信息。”
花姐抬眼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点儿惊愕。
“嘿,怪不得陶叔当时跟我说,欲破迷局,须寻多余。我当年还一直没搞清楚这个多余是什么意思,原来……真的就是说的你啊。”
我听出花姐的意思似乎是老居士曾经给她传达过什么重要的信息,赶紧追问个不停,花姐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那封信里肯定是藏着什么秘密,可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研究了三十多年,老那也帮我看过那封信,可我们俩谁都没能想明白,母亲到底是把秘密藏在了字里还是画里。”
“……画?”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花姐,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拆开封皮,把一张薄薄的信纸递到我手里。
我粗略扫了一眼,一来是年代有点儿久远,二来花姐应该是拿着这几封信潜心研究了多年,有些字迹都已经被手指摩挲的模糊不清了。
信的内容就和花姐所说的一样,全都是一个老母亲对女儿的絮絮关怀,叮嘱她要好好吃饭,好好生活,不要挂念着自己。
信纸上透出了一些奇怪的痕迹,我把信纸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