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大都是本地居民,从半懂不懂的方言里,我似乎听出他们都是在为那个瘦小的男人说好话,说这孩子打小就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老实能干,孝顺懂事儿。
这家店都开了好几年了,从来就没出过任何客人丢失物品的情况,绝不可能是他偷了我们的行李。
有人劝我们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把行李放在别处忘记了。
还有人干脆就认定我们俩是故意找茬儿捣乱的,想要讹店老板的钱,要是再敢胡搅蛮缠,就把我们俩给捆起来送官去。
我皱着眉头看着群情激昂的围观群众,把神识释放到了最大限度,围着小旅店四周慢慢扫过。
可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方圆三里地之内并没有太极门暗藏的埋伏,身怀法力的就只有那个瘦小男人自己。
这下子反倒把我给搞的不会了,他单枪匹马的就敢来和我硬杠?
这家伙的目的……
肯定不是偷点儿东西这么简单。
我早就用神识探查过二楼我和郭永喆住的那个所谓的“标准间”了,那个房间本来就简陋的要命,此时更是空荡的可怜。
除了两张床和一台不知道能不能出影的大屁股电视机之外,就特么剩下承重墙了,郭永喆的背包和我的帆布包全都不知所踪。
我回过头盯着那人,他一脸无辜的朝收银台后边的墙上努了努嘴。
我抬起眼看去,墙上粘着一面很大的雪弗板,鲜红的底色上喷着两行醒目的黑体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