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一百零八纸人大阵瞬间就金光大盛,与此同时,我左手食指连续凌空虚指,五张泛着亮银色光芒的符箓在墓室之中旋转飞舞。
烈火,铭金,木灵,厚土,沧海。
五张属性各异的符箓泛起不同颜色的精芒,在我身边形成了一个五行符箓法阵。
这是自从我下了蛟头山以后头一次全力施法,我心里很清楚,我面对的对手道行深不可测。
所以我根本就没敢留下一丝余力,甫一出手就把丹田里的法力拉到了极致。
小小的墓室里顿时就充斥着颜色各异的光芒,雄浑的法力鼓荡起了阵阵强劲的罡风,把我密不透风的护在了中央。
我紧盯着棺材里的灵牌,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释放出了一道神识,缓缓的朝灵牌试探着蔓延了过去。
我没敢在神识之中灌注全部法力,生怕我和对方的法力道行相差太远,再被对方一下子震伤了心神。
与此同时,我的牙齿也暗暗的虚咬在了舌尖上。
一旦发现情况不妙,我就立马咬破舌尖,把阳血喷在老君鼎上。
哪怕是冒着被那股纯黑色的神秘力量吞噬的危险,我也要殊死一搏,可不能功亏一篑,在这种时候死在坟墓里。
神识一寸一寸的朝着灵牌靠近了过去,可就在距离灵牌不到半尺的地方……
“怎……怎么回事儿?!”
我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的神识刚要接触到棺材里的灵牌,却突然莫名其妙的……
消失不见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把尖利的长矛猛然刺进了一大堆棉花里一样。
不光是没有让那堆棉花感觉到任何疼痛,反而是因为用力过猛脱手把长矛丢了出去。
长矛一下子就隐没在了棉花堆里,连个把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