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来,“所以你就带着他们在山路上磨蹭,你知道我早晚都会找着你。”
“哈,那错不了!”
郭永喆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哥们儿也知道老瘴那混蛋心狠手辣,不敢再呲毛了,只能乖乖带路。我一道上都在拿中文骂他,说这老王八犊子忘恩负义,认贼作父,那老混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还以为他听不懂呢。骂了得有一刻钟了吧,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脚下有个什么……空间陷阱?差点儿把哥们儿给吓尿了。”
郭永喆缩着肩膀,我笑了笑,也没把敏乃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我倒不是在防着郭永喆,只是我认为没有必要再让他在这个事件里卷入的太深了。
事情倒是都捋顺了,只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纸扎小人探查出来的轨迹和郭永喆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反而是……
和张俊轩所走过的路线完全吻合。
“这真是怪了事儿了,不应该啊,难道是说……不会吧,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儿。”
我低着头自言自语,郭永喆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的路,又给王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絮絮叨叨的骂了张俊轩半天。
“哎陶子,你不是会做纸人吗?哥们儿有一特棒的主意!”
郭永喆把脸凑到我面前,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你做个纸人,写上张俊轩那孙子的八字,哥们儿一泡尿呲他身上,让他这辈子左蹄子刚一迈出门,右蹄子就一脚插茅坑里!”
“……嗯?”
我心里一动,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棺材里那十八双鞋子的鞋尖正对着灵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