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帽子愣了一下,哈哈狂笑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就说嘛,干啥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多不好呀。这城里来的大老板就是好说话,是这,俄们呢也不敢乱开价,你看两位老板腰缠万贯,都是富贵人,那就一个人……一巴掌吧!”
“五千?”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毛线帽子和其他几个人对看了一眼,夸张的仰头狂笑了起来。
“哎呀,老板这是瞧不起俄们兄弟呢还是瞧不起你自己呀,五千?”
他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巴掌,和我熊掌似的反正转了转。
“一个人五十万,两位老板一共一百万,咋样,这个价……不贵吧?”
“……什么玩意儿?!”
我和郭永喆同时怒吼了起来,我本以为这些人也就顶多要个三千五千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干脆就先给了他们,等我办完了正事儿再回头找他们算账。
可没想到这个毛线帽子竟然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喊出了这么离谱的价码。
“呀,老板不敢这么激动嘛,看你也是做大生意的人,这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你肯定是懂的嘛。能赏俄们兄弟多少,你说个数呀。”
毛线帽子咧着大嘴两眼放光,蹦蹦车司机“咔,咔”的拿铁棍杵着地面,不怀好意的紧盯着我。
我让他们给气的怒火上头,顿时就改变了主意。
他大爷的,老子今儿个就破一次规矩又能怎么样!
只要我不伤了他们的性命,大不了就遭受一点儿不痛不痒的天谴,顶多就是病上一场或者是折个一两年的阳寿。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我特么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几个杂鱼骑着脖子拉屎。
“哦,一百万是吧?哎呀,是不是……少了点儿?”
我紧盯着毛线帽子,丹田里升起了一股微不可查的黑色雾气。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