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三苦着脸问我想要买什么东西,我笑了笑。
“找个车把我们送到局里去,礼物嘛,你就看着买点儿,不用太贵的。”
闫老三暗暗松了口气,拔腿就朝巷子外跑了出去。
郭永喆吊着肩膀嘚嘚瑟瑟的把其他几个劫匪堵在墙角里,不怀好意的盯着毛线帽子看了半天。
毛线帽子给吓的魂不附体,赶紧朝着闫老三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老三!你……你快点回来呀!可不敢误了二位老板的事情!”
“哎,知道了!”
闫老三果然手脚麻利,还没过几分钟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手里提着两瓶好酒和一条烟。
过了没多一会儿,闫老三叫的蹦蹦车就“突突突”的开到了巷子里。
我也没再和闫老三那伙子劫匪过多计较,挥挥手让他们离去。
几个人对着我和郭永喆一通鞠躬作揖,互相搀扶着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巷子尽头。
估摸着从看见我施法点火烧车的那一瞬间,他们的苦胆都得给吓破了,说什么也不敢再来找我和郭永喆的晦气了。
我让蹦蹦车把我和郭永喆送到了市局门口,当着司机的面走进了大门。
我去了一趟领导的办公室,把烟和酒送给了他,说了些感谢的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和郭永喆悄悄的出了后门找了个小超市,买了些面包和矿泉水塞进了背包里。
郭永喆疑惑的看着我,“陶子,估摸着这会儿鄢无鱼已经知道了咱躲进局里的消息了,你到底是打算藏到什么地方去?”
我冷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宝瓶山。
“整个儿晋中就没有鄢无鱼的手够不着的地儿,但只有一个地方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