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一个人就是失踪了的那位掌门的后人了。
我的眼皮微微一跳,眼光迅速的在所有人脸上扫视了一圈。
所有人的神色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我微微一沉吟,决定暂时先不动声色。
“梁大姐,你们天机门的掌门信物是什么模样?”
“是一块八卦镜,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见到过,还记得令牌的样子。”
梁多多详细的描述了那块令牌的特征,我点了点头,确实就是我在坟墓里搜集到的那十七块令牌之一。
“老蔡,你们鹰爪门的信物……应该就是个鹰爪的形状吧?”
我问蔡心心,他一边点头一边伸出了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朝我比划了一个鹰爪的模样,仔细的把令牌上的所有细节都说了一遍。
我顺着大家站立的位置挨个问过去,出马堂的老鼠,云州镖局的令旗,都察门的判官笔,晋南商会的算盘……
其中最奇怪的两块令牌分别是属于仵作门和春香楼的,仵作门的掌门信物是一把伞的形状,我寻思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一把伞和验尸到底能有什么关联。
而春香楼的信物则是一把梳子的模样,一听到这个门派的名字,我就忍不住想笑。
春香楼……
嘿嘿,这个门派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不用问也能猜的出来。
只是我很好奇,在那种地方做事儿的人,怎么就和风水搭上边了,她们所用的究竟会是什么法术呢?
我的眼光落在了一个眉目细长,眼角含春的年轻女子身上,她轻笑了一声,眯细着眼睛朝我抛了个妩媚的飞眼儿。
我顿时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赶紧把目光从她脸上挪开,点了根烟掩饰一下我心中的尴尬。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我在坟墓里拿到的那十七块令牌,除了百草门的鼎和赶尸门的大腿棒,还有天南巫门的短剑之外,其他的十四块令牌都已经有了各自的主人。
我的眼神死死的盯在了站在队伍最后边的一个人身上,心脏忍不住越跳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