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叹了口气,没敢去接老居士的话茬儿。
蒋亮在黑影里窸窸窣窣的摸索了一会儿,按亮了灯的开关。
眼前顿时就一片明亮,我嘴里惊叹了一声,紧随着蒋亮走了下去,眼睛瞬间就直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逼仄的菜窖子底下,竟然是一个足有十米见方的巨大空间。
台阶约摸着有个二十几阶,越往下走就越发宽敞。
走到底抬头看去,地面已经在距离头顶的三米开外了。
我敢笃定,眼前的这个四四方方的地下室,绝对可以称的起“宝库”这个名号。
视线所及,到处都是琳琅满目的各种瓶罐碗盘,青铜刀剑,陶土人俑,奇石印章,一件儿一件儿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十几个两米高矮的三层木架上。
底层摆放的是较大的笨重物件儿,一些轻巧的古董放在木架的上层,满坑满谷,错落有致。
几个硕大的青花瓷罐堆放在屋子正中间,下边垫着好几层隔潮板,罐口密封着厚厚的油纸和白蜡。
蒋亮拿起一把木铲,小心翼翼的启开了一个瓷罐的封口。
掀开油纸,里边露出了几个颜色古朴的红木卷轴,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一些昂贵的名人字画。
我的脑袋有点儿发飘,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张口结舌的呆站了好半天。
我承认,这一屋子珍奇古董,我能说的上来历出处的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