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抬头白了那若兰一眼,嗔怪的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没事儿,老那,你瞧瞧你。多余难得过来一趟,抽根烟怕什么的,你凶他干吗啊。”
“不成!管他是谁,让我花妹妹不痛快了,他也甭想好过!”
我让那若兰给气的差点儿就原地爆炸,抓起帆布包就朝院子里走了出去。
“小多余,抽完了就赶紧死回来,一会儿就开饭了。人家特意嘱咐了后厨,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不吃了!饱了!嫂子,我走了!”
“哎?猴儿崽子,你连人家家里的菜都瞧不着了?嘿,把你给高档的,难不成你家里养了个更好的厨子……哎,你回来,你还没告诉人家,那天你和孙侯俩人咕咕叨叨了大半天,都说什么了?”
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急匆匆的跑回了屋里,问那若兰要了一部单反照相机,往脖子上一挂,回身就跑出了院子。
“孙侯啊……他让狗粮给噎着嗓子眼儿了,什么也没说出来!”
“……”
出了门之后,我先没急着离开,连抽了三根烟,把烟头全都隔着墙弹进了那若兰家的院子里,这才感觉稍稍解了点儿气。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我回到车上,重新化了一下妆,又开着车回到了琉璃厂。
跟那若兰置气归置气,但正事儿还是耽误不得。
我慢慢的低头溜达着,走到了博古轩旁边的那座破旧小院的胡同里。
正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