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阴毒手段,只要给那两个叛徒下个蛊,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问出事情的真相。
当时我没有去防备这一手,是因为倚仗着手里有鬼脸尸菌这个解毒利器。
哪怕是施然纠集天南巫门的所有弟子来找我算账,只要有鬼脸尸菌在手,我一样可以把他给打个屁滚尿流。
但我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在拘留所这种地方跟天南巫门的人狭路相逢。
现在只剩了一半的鬼脸尸菌还戴在唐果儿的手腕上,要是这俩家伙找个合适的时机暗中在我的饮食里下蛊……
我靠,还真是防不胜防。
仔细回想一下我从局里被押送到拘留所的整个儿过程,基本可以断定,我的推测是成立的。
我从这两个年轻人,还有那个企图对我使用媚术的女人身上,并没有探查到多强的法力。
但那个女人却能不声不响的就把胡磊给媚了个五迷三道,很显然,她提升法力效果的手段……
就是蛊毒了。
这和李银花所使用的媚术结合蛊术的方式非常相似,只是那个女人的道行离李银花差了足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对我丝毫没有造成心神的影响。
我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幸好在车上的时候,我假装中了招,让这三个人以为我的本事不过如此,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但我也不敢放心大胆的敞开了睡觉,一旦这俩家伙丧心病狂,从裤裆里掏出一只大蛊虫强行塞到我嘴里,或者是他俩的蛊术比那个女人高明很多,就以拘留所里的救治条件,我只怕是会凶多吉少。
我略一沉吟,阴阴的笑了一声,已经想到了对付这两个年轻人的办法了。
又装睡熬了两个小时,那俩年轻人把侯老大和六子喊醒,重新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