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奇怪的看着花姐,“那会是谁?我记得老居士说过,除了你俩之外,这天底下就不可能有人能琢磨的出这么繁琐的烧制工艺。难道说在中州……不,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还有比你俩更熟悉柴窑工艺的高手存在?”
“这个……我说不好,反正我是没听说过谁敢吹牛能烧出这么精美的柴窑赝品。”
花姐摇了摇头,又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手里的两个部件,眉头皱的更紧了。
“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两个规矩,这头一个,就是无论是原创还是仿制,成品都不能太过于完美。哪怕是故意为之,也会在物件儿上做出一点儿小小的瑕疵。”
“哦,这个规矩我听说过,不过是……纸扎那个行业罢了。要是作品太过于完美,就会生出自己的魂儿来,对吧?”
“嗯,就是这个理儿。”
花姐点头继续说道,“这第二条规矩,就是甭管这个物件是给谁特制的,哪怕就是皇帝老子用的东西,工匠也会在作品上留下自己的款。那些个烧窑不留自己名字的,就不能称作是工匠,顶多就算个混点儿吃喝的手艺人罢了。”
“那这件柴窑上没有你或者蒋亮留下的标识吗?”
我好奇的探过头去,花姐把手里的两个部件放在我面前,摇了摇头。
“到处都找了,没有任何落款的痕迹,这根本就不符合我和蒋秃子的性子。我打小就脾气火爆,蒋秃子……哼,你别看那个混蛋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儿,可他的骨头硬着呢,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开的出让我们俩人不在自己的作品上落款的条件。”
“哦,这样啊,那……这到底会是谁烧出来的,能让老居士都看走了眼?”
我疑惑的拿着童身的部位仔仔细细的在香炉内侧看了好几遍,确实就如花姐所说,香炉的肚子里平滑如镜,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刻划过的痕迹。
花姐低着头大惑不解的喃喃自语了起来,屋子里沉默了半天,我突然抬起头看着她。
“嫂子,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落款藏在了……这件柴窑的里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