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并不惊慌,就连身子都没挪动一下。
老板娘撇了撇嘴角,转过头和刘叔对视了一眼。
“怎么样?人家还真没说错,这小子果然天生就是一怂包软蛋,连杀个鸡都不敢,还杀人?唉,我就说不让你接这个破活儿吧,你还偏去眼红那笔报酬。这下可好了,咱哪,就等着赔人家双倍的定金吧。”
那个刘叔翻起眼皮儿,一脸阴郁的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一听见“杀鸡”这两个字,心头顿时微微一颤。
在帮孙侯家解铜牛煞的时候,我让任诗雨买来了九只大公鸡,全都交给了孙侯,让他每隔一个时辰杀一只。
当时任诗雨还跟我开玩笑,说想看我亲自操刀,让我感受一下杀生的“乐趣”。
我顿时就变了脸色,借口说我不会干这种活儿,怕鸡血溅脏了我的衣服。
任诗雨不怀好意的笑话我,说我连只鸡都不敢杀,一点也不爷们儿。
以后要是她遇到了危险,可不敢指望着我能去保护她。
在我听来,任诗雨的这番话带着些血腥的戾气,让我很不舒服。
所以我就故意拉下脸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跟她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张嘴闭嘴就是杀字,这很不淑女。
再说了,杀鸡和保护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要是她真的遇到了危险,就别说是杀只鸡了,我连杀人都敢。
任诗雨只是笑了笑就没再继续说话,我也感觉没挺没趣儿的,这个话题也就到此戛然而止了。
可此时老板娘却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两口子的确就是受了任诗雨所托,来给我“下达任务”的。
“你们……真的见过诗雨了?”
我又追问了老板娘一句,她勾了勾嘴角,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