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禁不住微微一愣,大惑不解的晃了晃脑袋。
“姑爷,姑爷?恁就把那个小炉子还……还给俺吧,中不?”
陈桂花见我低头沉思,小心翼翼的叫了我两声。
她还是保留着在医院看护任天翔时的习惯,叫任天翔是“先生”,叫任诗雨“姑娘”,叫我是“姑爷”。
或许是这一声称呼让我听爱听的,我笑了笑,又把老君鼎收回了帆布包里。
“我跟你说实话,我师父没骗你,这个小炉子……嗯,它叫老君鼎,确实是救不了麻杆儿的命,反而有可能会害了他。其实你也并不是非得要老君鼎不可,你就是想让你的儿子好好儿活下去,是吧?”
陈桂花的脑袋点的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我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麻杆儿的命我保了。不过你得先把我师父走了之后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到底用什么办法去救麻杆儿。”
“那……中。恁……恁真嘞有办法,能让灿儿好好嘞活着?”
陈桂花急切的紧盯着我,我脸色一肃。
“我发誓。”
“中!俺说,俺把知道嘞全都告诉恁!”
见我亲口发誓,陈桂花顿时就放下了所有顾虑,一边回忆一边说了起来。
在讲述陈桂花的故事之前,我先插上一句,解释一下我为什么敢当场起誓能确保麻杆儿的性命无虞。
我跟麻杆儿接触过几次了,根本就没发现他身上有任何不对劲的气息。
就在刚才麻杆儿进了菜馆之后,我在搂着他肩膀的时候,又仔仔细细的探查了一下,还顺便在心里给他推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