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我一下子没明白德福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
“你好歹也是名义上的青竹居士,难道就不为青竹台以后的出路做个打算?”
我这才恍然大悟,要是德福不提,我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忘干净了。
是啊,我从张俊轩手里夺取了居士之位,但到今天为止,我还从来就没处理过任何教中的事务。
甚至我连青竹台的骨干成员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是开个会,联个欢,团个建什么的了。
“那……嗨,能有什么打算啊。现在岳哥还在滇南养伤,等他回来了问问他的意思。反正就……不走邪路就行了呗,以前那些坑蒙拐骗的事儿肯定是不能再干了。”
我吭哧了几句,德福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这是一个堂堂的青竹居士该说出来的话?唉,二少爷,依我瞧啊,你这个居士是干不了几天,非得让人给撵下来不可。”
“不用别人来撵,我自己个儿退。等岳哥的伤好了,我让他来干这个青竹居士不就得了。”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德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
“小岳的伤没有几个月好不利索,一旦你处理不好六月初六的难题,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半天了。眼下就有个现成的人,可以迅速稳定住青竹台的人心,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
“眼下就有?谁……哦哦,哦!”
我突然明白了过来,兴奋的一拍巴掌。
“对对对,花姐!她是老居士的独生女儿,接任青竹居士名正言顺。那就……明天吧,我今儿晚上还请了个人吃饭,等我把这顿饭给吃痛快了,我去花姐说。”
“请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