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笃定,这两者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关联。
因为这个阵法之中好巧不巧的有一湾水,可以倒映出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让孩童的双手左右位置互换。
只是我一旦进入了阵法,全身的法力就会骤然失效。
那胡磊所说的用法力打开猪首上的机关……
我又如何做的到呢?
我奇怪的咂了咂嘴,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件柴窑来放在水湾之中,一边紧盯着它,一边拿出了纸笔,杵着腮帮子静静的等待着时间流淌。
我用的是一个很笨拙,但是也最实用的办法。..
那就是记录下每一个时辰,甚至是每一刻钟,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的微妙变化。
我必须要找出不同的时辰所体现出来的不同规律,继而从中分析出在哪个时间点,用什么样的法术去打开猪首,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一丝一毫犯错的余地,一旦出现失误,以我师父那个老变态的性子,他九成是不会给我改正的机会。
要么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碎裂,无价之宝化为乌有。
要么就干脆连隐藏在其中的传音贝也一起损毁,让重启天邪封印大阵的计划彻底泡汤。
所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说什么也不敢贸然动手去尝试。
这个夜晚过的很悲催,我越是心急,时间就越是像停滞了一样。
明明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可柴窑上的气息却毫无变化。
抓过手机一看,大爷的,才过去了不到三分钟。
我不敢遗漏任何一个细节,只能死撑着沉重的眼皮抽烟提神儿,不停的跟地灵聊着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