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我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跟任诗雨重新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狠狠的一沉,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呀,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嘛!”
韩柱子的大嗓门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了神儿,伸手拍了拍他那山墙一样的后背。
“行,韩大哥,那我就跟你回太极门一趟。不过……你别急,咱先讲几个事儿。”
我赶紧截住了话头,韩柱子那手舞足蹈的身段儿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啥嘛?你说。”
“这第一,我们俩确实是还有其他要紧事儿要办,在太极门到底能待多久,我可不能给你保证。一旦我们接到了命……接到了电话,就得马上出发,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教了你一半就跑了。”
“这个……行吧,谁还没有个急事了。”
韩柱子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我笑了笑。
“这第二呢,我和梁大姐这次来晋中,不想让其他熟人知道,所以才化妆成了这个样子。你可不能说漏了嘴,一旦给我找了麻烦,我就不教你……”
“不漏不漏!小兄弟,你放心呀,我这张嘴那是比保险柜都严实,保你不漏!”
韩柱子急不可耐的打断了我的话,我笑着摇头。
“还不漏呢?就这一声小兄弟,你就实打实的把我给卖干净了,你得换个称呼才行。”
“呀,还真是,那……叫你个啥好呢?”
韩柱子为难的摸着大光头沉默了半天,我想了想。
“就叫居士吧,反正这个称呼也不可能分辨出身份,最保险不过了。”
“那行,我就叫你……男居士,叫梁大妹子女居士。就这么定了,小兄弟……”
“嗯?”
“呃……男居士,咱走呀,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