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亮苦着脸回答道,“这附近方圆几里地我都转遍了,光秃秃的,除了草以外,连毛都不长,难道让我抠草根扒树皮活着?其实吧……这黄皮子的味儿还行,烤着吃挺带劲儿的,就是再有点儿盐就好了。陶爷,这说着说着就饿了,要不我给您也烤一只,您尝尝鲜……”
“免了免了!亮爷您自己个儿得着,我享受不了!”
我赶紧一个劲儿的摆手,拒绝了蒋亮的美意,强忍了半天,才把胃里的酸水给压了下去。
蒋亮翻了翻白眼,走到屋子的一角,从一个残破的陶土坛子里提溜着尾巴拽出了两只黄鼠狼,快手快脚的剥了皮,掏干净腔子,随便洗了洗就用一根树枝穿了起来。
刚刚消散的恶心又重新涌上了我的喉头,我赶紧偏过头去,只见苏晨和安好也扭着脸看着窗外,满脸都是嫌弃的神情。
“哎对了,亮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问蒋亮。
“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这边的情况?那我不是能早一点儿赶过来。一旦没有曼巴的传信,我没找到这里,你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
“曼巴?”
“是安好养的一只猫,就是它把我给带来这里的。”
“啊?猫还会带路?嘿,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成精了啊这是。”
蒋亮瞪大了眼珠子感叹了一声,随后摇了摇头。
“能打电话的话我不早就打了?这儿压根儿就没信号,甭说是打电话了,就连安小妞儿的那什么……灵力,都穿不透虚空之境的结界,不然早几个月她就联系你了。”
“哦,这样啊……亮哥,你那种药水还有吗?就是让嫂子获得五感的药水。”
“没了,吴二爷就给了我这一瓶。嘿,烤得喽,陶爷,您真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