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去观察困龙阵法,都必须要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疾风骤雨的折磨了。
这样一来,可能我几十年都未必能记录全阵法在每个时辰之内的细微变化。
当然了,前提是我得有命能活个几十年才行。
我痛苦的哀嚎了起来,潘浩嘟嘟囔囔的埋怨我自己傻叉,都被淋成那逼样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让他过去接我。
“那个菜馆的后院挺古怪的,没有手机信号。”
还没等我开口骂潘浩,聪明的智商就又占领了梁多多的高地。
“你身上装着GPS跟踪器,可在昨晚十一点左右,追踪信号就突然消失了,就连……那谁都搜索不到你的准确位置。要不是刚才铁红从你的手机里找到了最近联系人的号码打了过来,我们还真不知道你出事儿了。哎,小潘。”
梁多多可能是觉着当着潘浩的面说话不太方便,叫了他一声。
“麻烦你去买点药来,顺便……嘿嘿,我和安好的零食也不多了。”
“得,收到,合着我就是一公用移动钱包。”
潘浩自嘲着走出屋子,梁多多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苦笑了一声,把昨晚的倒霉经历一五一十的跟她讲了个清楚。
“我能肯定,那个困龙阵法就是得到第四枚传音贝的关键所在。可这……唉,再照这么淋上几回,都用不着到六月初六,我这小命就
得交代掉了。”
我烦躁的坐起身来靠着被子,梁多多思索了片刻,猛然间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