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法力全失,需要“借用”别人功力的这件事儿,我是真不敢告诉太多人。
虽然我不至于怀疑梁多多会暴露这个足以让我丧命的缺点,可长期以来习惯性被坑的丰富经验告诉我,管住嘴巴别乱说话,还不是个什么坏事儿。
只有那若兰,可以让我百分之百的放心。
别看这家伙平日里娘里娘气,眼珠子里边除了花姐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可他的嘴巴却极严,做事儿也非常有分寸,而且还是我唯一一个真正的同门师兄,视我的性命甚至都高于他自己的。
所以我拉着那若兰到了个清净的地方,原原本本的把需要借用他的法力来给张子墨营造纸人阵法超出了我的破解能力这个设想告诉了他。
那若兰这才松了口气,朝我翘了个兰花指。
“成,这事儿啊,人家应了。不过呢,你也甭光给人家画饼,那件柴窑……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给人家当彩礼去?”
“嗨呀师兄,这么重要的大事儿,我还能忽悠你吗?”
我低头想了想,朝那若兰伸出了一根手指。
“切,一年,还是一辈子?你师兄可不想再打光棍儿了。”
那若兰没好气儿的白了我一眼,我笑了笑。
“一个月之内,我保证,绝对让你风风光光的带着这件聘礼提亲去。”
“一个月……成吧,不过小多余啊,可不能再拖了,花妹妹等了人家这么多年,咱可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再把她给耗成个老姑娘。”
“呃……放心放心,这次说到做到,真的。”
我心里暗笑了一声,花姐早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姑娘了,这可不是我的锅。
说笑归说笑,倒也没耽误我们把计划迅速的推行下去。
我让庄小龙和胡小蝶两个人轮流休息,另外一个人随时警惕着追兵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