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上一句,事后我给顾青禾打过电话,她的确是在外边玩的很开心,而且没过多久就非常安全的回到了中州。
只是我感觉有点儿奇怪,她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光是见天儿的四处旅行,就算回到了中州,也一时儿也不安分。
不是逛街买些贵的吓人的奢侈品,就是大半夜的还在泡酒吧和迪厅,我好几次给她打电话,都听见那边正在“动次打次”的狂嗨不止。
我自然是对她的这些举动不能置之不理,就板下脸来教训了她几句。
但她却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歪毛病,每次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毫不客气的挂掉了电话。
我气的要命,打电话骂了那若兰一通,责问他为什么要纵容顾青禾沾染这种不正经的习气。
谁知道那若兰却白眼儿一翻,尖声尖气的回怼了过来。
“什么叫不正经,什么又叫正经,嗯?就你成天价鼓捣那些歪门邪道的风水术就叫正经了?我呸!甭废话了,你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当哥哥,以后这活儿啊,那爷替你效劳了。”
我被那若兰给骂的羞愧难当,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灰溜溜的闭口不言。
本想着忙过了这一段时间,我要找个机会好好陪一下顾青禾,顺便找机会劝劝她远离那些不良场所。
但我这一忙,就是整整两年。
等我终于有了时间,想要跟顾青禾好好聊聊的时候……
唉,算了,不剧透了,免得又要被列位看官义正词严的责骂。
回到现在的故事里,潘浩爱子心切,压根儿就没心思好好吃饭,匆匆扒拉了一碗饭就起身告辞。
那若兰气的把手里的碗摔了个粉粉碎,刚要开骂,我赶紧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