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再也压抑不住满脑门的绿色怒火,“疼”的一声站起了身。
嗯,没错,我没写错字,就是疼。
因为我站起来的时候,左膝狠狠的撞在了那块老船木茶台上。
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好几分钟都没说出话来,倒吸了半天冷气,我狠狠的盯着舒籍。
“装什么深沉,说对了没有,给句话!呵,反正是对是错全是你说了算,你要是有脸耍赖皮,我也没办法。”
舒籍失神的看着桌面上的茶杯,瞳孔里慢慢的褪去了刚才的那股略带嚣张狂傲的神采。
“陶老板,请回吧。”
舒籍长呼了一口气,“舒某人认赌服输,愿意免费接下你的生意,半小时内就会把陶老板要的东西送到府上。”
舒籍说完就低下了头不再搭理我,我捂着膝盖蹦跶了一步。
“你知道我住哪儿吗?”
“慢走,不送。”
“……哼。本来还想送你个人情交个朋友,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我招手叫来了德福,一手搂着他的肩膀,龇牙咧嘴的朝门外蹦去,身后传来了一声冷笑。
“会有机会的。”
“哎哟,别介,我高攀不起,免了!”
我没好气的嚷了一声,德福扶着我走出了个中斋的后门,还回头狠狠的啐了一口。
“什么玩意儿,我德爷好歹也是一等公第的大总管,走到哪儿去都被人像祖宗一样供着。今天倒好,连口茶都没混上,还……我不配!%#&&%¥……”
一串乱码国粹不要钱一样的送给了舒籍后,我也没心思再去生气了。
因为我的左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说来也怪,以前磕着碰着的时候其实也不少,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天南巫门的时候,我急于去翡翠溪救岳杏林和梁多多,一下子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导致了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