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和关羽娣一起不解的看着阿克木,他的大胡子又跟着笑容扬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喝完这一碗,我一口,你一口,小兄弟一口。”
我和关羽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西北地区喝酒是这样的风俗,一圈儿下来喝完这一碗。
关羽娣笑了笑,仰头又喝了几口,把酒碗递到我面前。
她也挺鸡贼的,接酒碗的时候故意转了半个圈儿,把沾过阿克木口水的位置巧妙的避了过去。
我也照葫芦画瓢,找了个没被糟践过的碗边端起来。
“好,该我了,感谢阿克木大叔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那我干了!”
阿克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见他这次没再说“不对不对”,就一仰脖干掉了碗里的酒,阿克木赶紧从我手中接走了碗,再次满上。
说句实话,西北的酒就跟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样,直爽豪迈。
我很久没喝过酒了,一时间忘记了运功。
那一大口酒刚一入口,先是跟一把利刃划过口腔一般,灼烧的食管都快现出原形了。
但紧跟着吃上几口菜,等胃里稍微缓和一点儿之后,一股清甜浓郁的酒香气就慢慢的在头腔和口腔里萦绕了起来。
“呼……好酒,好酒!”
我忍不住赞叹了几声,阿克木的笑容都快从他脸上飞到我鼻子尖儿了。
“好!小兄弟这酒量不错!多吃肉,这可是我自己养在庄园里的尉犁罗布羊,以前还是给皇帝老子上贡的稀有品种呢。来,再来!喝!”
就这样,那只酒碗在我们三个人之间传来传去,没过几分钟,一圈儿碗边都沾满了口水,压根儿就分不清是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