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建的比较高,在山腰的位置。
脚下就是六十度的陡坡,陡坡两侧是零星小块的菜地。
宋粟粟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么一个地方,哪儿哪儿都不方便呀!
好在房子修的还挺结实,不怕风吹雨淋。
宋粟粟跟战勋是夫妻,自然是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
另外一个房间住着秋盛秋影,以及两个司机。
最后面的房间,住着四个保镖。
还有一个司机留在了外面看守车队。
房间不大,放一张床一套桌椅沙发,基本上就满满当当了。
明显走的是朴素风。
但,收拾的非常干净。
“你休息一下。”战勋对宋粟粟说道:“不要走远,如果要出去,最好带着保镖。”
“好。”宋粟粟不是没事找抽的人,她对陌生的环境,只会更加警惕。
战勋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便去隔壁的房子拜访了。
他一过去,就看到院门敞开,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已经在院子里,烧上了红泥小火炉。
小火炉上煨着水,一侧的茶桌上,已经茶香四溢。
“路上好走吗?”老人开口问道。
“还好。”战勋抿了一口茶水,眉头一皱:“我不是让人给您带了新茶?怎么还喝去年的明前龙井?”
老人洒脱的笑了笑:“对我来说,去年和今年的茶叶没什么不同。”
战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里环境太差了,还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