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粟粟这三年里受过伤?
战勋不动声色的拉着谢粟粟坐下,态度温柔的几乎跟从前一样。
“粟粟,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战勋也问出了跟秋影一样的问题。
而谢粟粟的回答,也跟花圃几乎没什么区别:“我们分开之后,就上了一艘远洋游轮,但是我们下船之前,都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上了岸之后,就是乘坐汽车、飞机来回转,我也不知道转了多久,才到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我现在都说不上具体位置在哪里,卫星也拍不到。但是我听着有海浪声,应该是在海边或者是一个小岛上吧。”
“你这三年一直都在那个地方?”战勋仍旧温柔的问道。
“是啊,一直都在那个地方。虽然过了三年的囚禁生活,但是翟元九还算是说话算话,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也答应过我,放过花圃,所以花圃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谢粟粟回答说道。
“你们是怎么到的霓虹国?”战勋又问道。
“说来也是糊涂。”谢粟粟苦笑一声:“我们离开的时候也是戴上眼罩,乘坐飞机,转了好久,才到的这里。”
“你们到了霓虹国,怎么不跟我联系?你是知道我的私人电话号码的呀!”战勋问道:“你们两个人,受苦了!”
“我倒是想打,这不是顾不上吗?”谢粟粟苦笑:“花圃一到霓虹国就病的非常厉害。而我们又不是本地人,没有保险,只能去私人诊所。这里的医药费可不便宜。所以我们只能先度过了眼前的难关,才能想办法联系你。没想到,我们还没来得及找你,你先找过来了。”
“这样啊。”战勋轻柔的抚摸着谢粟粟的额头。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对方的额头。
额头上没有疤痕。
除了鼻子上,其他地方也没有疤痕。
“怎么了?”谢粟粟不太自然的躲闪着战勋打量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