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玲玲笑着说道:“您还真是说对了。金天成这么多年的装疯卖傻,恐怕一点用都没有。他那个大哥,精明着呢!不过是把金天成当个猴儿耍,金天成却以为自己瞒天过海,手腕通天。”
“金家会把家业交给老大,也不是无的放矢。”谢粟粟走进一家店里,随手拎着一个包,在手边比划,说道:“他如果是个傻的,金天成也不会忌惮成这样。估计金天成身边就有金天笙的耳目,估计金天成刚约我们,金天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在这里守株待兔呢。”
“这兄弟俩,天天上演宅斗,也不嫌累。”易玲玲将谢粟粟挑中的包,都放在了一起,准备一起结账。
“咱们只管看戏就是了。”
“您说的是。”
次日。
谢粟粟再次带着礼物,带着易玲玲登门孙家。
“孙爷爷,我给您寻么了一个好东西,您看看可还喜欢?”谢粟粟将手里巨大的锦盒,递给了孙老先生。
“哎呦,我看看是什么宝贝。”孙老先生戴上老花镜,接了过来,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