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花圃说道:“回头请他吃饭,好好谢谢他。咱们的剧本池,真是越来越丰富了。”
俩人说笑了两句,马上投入了工作当中。
另一边,裴广海怎么都没有等回花圃,想去找吧,又不敢。
不去找吧,心底不安,生怕脱离掌控。
然后憋了半天没憋住,就去找战勋诉苦了。
“战总,您给帮忙支支招。”裴广海苦恼的说道:“看在我三十的份上,帮帮我吧。再拖下去,我怕花圃再也没有了结婚的心思了。”
“纠正一下,人家花圃本来就没结婚的心思。”战勋给裴广海倒了杯茶:“你先把家里的事儿,给琢磨清楚了再说吧。”
“我家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我也是很无奈啊。”裴广海叹息一声,说道:“我妈那个人,性子就是这样。执拗,讲不通道理。当年我爸娶她,也是家里的意思。因为大房三房都要打压二房,所以我爸娶妻的标准就是一降再降。以
前二房活的憋屈,我妈倒也稳得住,因为习惯了。”
“我妈见识有限,就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说多了,就容易吵架。所以我爸这些年都跟隐形人似的,不吭声,不吱声,不惹事,图的就是家庭平安。”裴广海无奈的说道:“我爸佛系了几十年,让他支棱起来,那也不可能。”
“现在没人压在二房头上了,我妈也没了掣肘。”裴广海叹息一声:“可不就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