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林攀谦虚的回答：“你也知道，我总是生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躺着。闲着无聊的时候，就是看看书一类的，慢慢的，杂七乱八的就多少看了一点。”

其实不是的。

他虽然一直生病，但是也没停下脚步金锣密集的学习。

林老爷子给他请了无数的名师，亲自教导。

愣是把林攀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培养成了一个腹黑的商人。

至于关注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是因为他无意中知道易玲玲的上司，是爱好这些东西，然后才爱屋及乌，去主动了解的。

但是这些，就没必要让易玲玲知道了。

易玲玲看着林攀，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那个林先生，我知道一点事情，不知道你听说没有？”

“什么事儿？”林攀含笑问道。

“你听说过黑暗天使吗？”易玲玲斟酌了一下，说道：“黑暗天使有一种秘药，可以激活人体，更是可以让身患癌症的人，瞬间焕发生命力。说不定这个药，会对你的身体有益处——”

林攀的瞳孔猛然一缩：“你也知道黑暗天使？”

“啊，我就是听说的。”易玲玲赶紧撇清，说道：“具体我没见过。”

林攀眼神有些乱，说道：“是吗？”

林攀是万万没想到，易玲玲会接触到这么隐秘的事情。

只有真正的大佬，才会知道黑暗天使，才会知道这种药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