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问题吗？”陈默谨慎道。

“你想它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问题呢？”莫甘娜嘴唇轻启，靠近陈默，反问道。

浓烈的外国香水味，让陈默感觉有点儿睁不开眼。

“不正经的问题我不回答。”陈默轻轻推开莫甘娜。

“为什么五省商盟和基金会屡屡败在你的手里啊？他们明明比你有钱又有资源啊？”莫甘娜道。

“噗……”

陈默没忍住笑了出来：“能问出这种问题，说明你在商业上还是个白的不能再白的小白。

我打个比方吧，黑足最开始的敌人，是不是人、钱、资源和势力都比黑足强？

那为什么黑足最后还是能脱颖而出，成为了最后的赢家？你自己好好思考一下。”

莫甘娜若有所思。

“去把三爷叫我办公室来。”

陈默不给莫甘娜继续发问的机会，嘱咐道。

不一会儿，姜朋月来到了陈默的办公室。

“三爷，这次电商大战你的假情报提供的不错，我记你一功。”陈默笑道。

“分内之事。”姜朋月轻轻扶汉服，坐在沙发上，轻笑道。

“如果我再让你泄露一些商业情报给五省商盟那边，还好搞吗？”陈默问道。

“不好搞了。「孩子们」现在对于情报的筛查极度严苛，假情报半年之内应该不会再传进去了。想再传一次假情报，恐怕得半年之后了。”姜朋月回答道。

“如果，我搞的项目是真的，一切数据也都是真的，只是隐瞒了我的真实目的呢？这样的情报，能传进去吗？”陈默笑道。

“你又有新项目要做吗？”姜朋月愕然道。

如果是普通人，一个饭团网恐怕都够他搞十几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