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常清带回去,承认再次比常清低人一等,对于他来说,竟然比死还要无法让他接受吗?
宁明昧霍然出手。他用手指锁住常静几处大穴。回头,他对众人说:“留在这儿。”
他轻跳起身,去追踪方才的袭击者。
“等等我!”叶归穆喊着,也跟了上去。
他们跑得太快,因此没有注意到后面容淇怀里的空欢。在看见那些银针后,他身体骤然一抖,一瞬间门,他如看见了恶鬼一般地
空欢脸色剧变。容淇问他:“你怎么了?”
那银针的轨迹。空欢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就是这样的银针,在他面前锁住了他的叔父与他的家人。生生地扒掉了他们的皮。
空欢牙齿巨颤。容淇被吓了一跳。她把木棍塞进空欢的嘴里,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救下了容淇。他守住了自己的道。
没错,他一直以来,都在做正确的事。
他应该……再也不会变成她口中的那种人吧?
“有碍事的人追来了。今天和宁明昧,没办法谈话了。”绿衣女子说,“还遇见了一位故人。看见他竟然过得如此好,我这心里的仇恨之火,真是越烧越旺啊。”
“我们快走。”灰衣人言简意赅。
月出东山。他们从宁明昧的追击范围内消失——宁明昧不可能跟出太远,他还要留下继承此处的财产。
而灰衣人在乘上剑前,突兀地看了一眼山中。
“怎么了?”绿衣女子说。
“我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他皱眉道。
宁明昧与叶归穆一无所获,双双返回。在月光看不见的角落里,着白衣之人缓缓步出。
月光皎洁,照亮他的侧脸。齐免成凝视乌合众离开的地方,又凝视宁明昧众人的方向。他感叹道:“今天,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此刻佛子在为常静输入真气。老十七、姜幼蓉和叶归穆在七手八脚地治疗所有伤病。宁明昧在检查完弟子们的伤势不致命后,便随着唐莞去接收薛离、与此处的剩余财产。
唯有连城月。他在此刻看向空中的月亮,微微皱眉。
那种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