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一直都想，你是不是把之前的事忘了？”

认真的看了李杨一眼，随后海勒向后倚去，靠在沙发上的他，抬头望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这什么。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和当初不同，我现在能感觉到，病毒逐渐在影响我，所以，为了不变成下一个阿历克……下一个君王，我一直在克制。”

“克制？”

“对。”

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后学着海勒的样子向后仰去。

“为什么要克制，这样不好吗？”

“不好…我有的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要做人?做人不快乐。”

撇了撇头，看着李杨那一脸的不在乎，海勒抿了抿嘴。

“好吧海勒，如果你需要心理治疗的话可以去找班纳，不知道他有没有一个学位证是关于这个的，至于我能给你的帮助…之前我答应你的也还该实现了，走，我带你去学功夫！”

“功夫？”

“对，功夫。”

那只咸鱼的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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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莫度！”

“杨？你怎么又来了？”

“额……你这是什么反应？我来咋了？毕业生回来看望老师，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