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上前一步，不知为什么，本来只是几句话语上的嘲讽，但托尼的情绪却隐隐有些失控。

“可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去问问她自己，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

张了张嘴，沙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回忆起，不久前与女儿的见面，回忆起那眼眸中的不舍，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低头，移开了自己视线。

“不要说了，我输了……希望你们照顾好潘妮。”

很生硬的语气，只不过提到自己女儿的名字时却稍稍缓和。

“照顾？我是一个商人，虽然我偶尔会做做慈善，可我为什么要去保护一个罪犯的女儿？更别提她身患绝症，我帮助她一个人的钱可以建立好几所学校。”

“潘妮她！她……她是个好女孩……她是我的骄傲……”

先前生硬的语气现在似乎有些哽咽，脸上浮现一抹挣扎，一直强撑着试图站起的沙人动作一顿，直立的那条腿微微后撤一步，就这样，一个绝望的父亲跪在了托尼的面前。

“托尼先生，我求求您，您……”

“闭嘴！你自己的孩子就要自己照顾，像个白痴一样消失无踪，你还配做父亲吗！给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