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种不合时宜的轻响打断了托尼做出回应。

阿历克斯的指尖一下下的轻扣在桌面上，牵动着所有人的目光。

“合作？”

语气有些玩昧，或者说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阿历克斯的视线在这几名神盾局‘余孽’的身上扫过。

而在他的注视下，几人的呼吸不由的一滞。

尽管曾经的阿历克斯屠戮了无数生灵，但是他的身上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煞气。

就好像猛虎从不因为杀死了一只草鸡而沾沾自喜，只是对于面对猛虎的生灵来说，它心中所想并不重要。

尽可能的通过各种不起眼的小技巧来缓解那种心脏仿佛被握住的感觉，娜塔莎和巴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了起来。

阿历克斯平日所带来的压力和力量无关，而是那种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血脉压制，而此刻，狼盯上了羔羊。

“合作最基本的前提便是各有所需，那么…你们能带来什么。”

面对阿历克斯那肆意而出的气场，尼克弗瑞的表情稍稍有些僵硬，只是由于他过于‘深沉’的脸色，倒是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