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认真的翻阅着手中的五分文件,看着那些实施或尚未实施的种种计划,脸上的嬉笑迅速的隐去。
良久,翻阅完文件的他轻轻舒了口气,抬起头,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惊异。
“这是你调查出来的东西?才过了多久,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的?”
“我们无处不在。”
尼克弗瑞的那张黑脸板着,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有些发红的眼眶让他的威严稍逊些许。
没有管这装逼的话,李杨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轻点着,这五分文件上的内容在脑海中飞速的闪过。
“托尼和阿历克斯他们怎么看这几份东西?”
“不,这几份文件我还没有给他们看过,确切的说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个看到这些东西的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