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人,他嘴硬的很,我们用了很多招都不管用,连您教我们的那些都用了,他还是不开口,我们也没辙!”牢头苦笑着摇头道。
罗章掀开了面前之人的衣襟,胸膛上有着烙铁烙过的痕迹,又抓起手腕,看了眼指甲,同样有着铁钎穿透的痕迹,鲜血淋漓,指甲盖都翻过来了,的确如牢头所说,该用的法子都用过了。
“没看出来,还挺硬气,连烙铁,铁钎都对你无用,对了,放血试过了吗?”罗章转头看向牢头道。
牢头尴尬一笑道:“大人,那个俺们不会。”
“弄个铁桶来,先给他放放血!”罗章吩咐道。
牢头应了声,忙跑下去拿桶了。
没多会,一个铁质的桶被拧了回来,放在了罗章的脚边。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说可就别怪我了!”罗章抬眼看向面前的中年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