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问陆先生可有方医治?若能治好我身体这毛病,别说是替您打听人,就算是跟你当牛做马,严某也在所不惜!”
穷人惜财,富人惜命,越是到严青这种地位,就越是把命看的比什么都重。更何况,陆福庆身边的那些病人,哪一个拎出来,也不是他严青惹得起的,给他当牛做马,不算丢人。
再说了,陆福庆何等超脱之人,怎么会理在意他这种粗鄙之言?
“可以看,但不是现在。”陆福庆说道。
“为何?”严青紧张道,他还以为是自己今晚的处事方式让陆福庆感到不满,故意借此推脱。
陆福庆没有说话,而是淡淡地看了陆凡一眼。
陆凡开口道“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逆之则伤肝。”
他看着满脸紧张的严青,说道“想治好你的病,等明年春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