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一脚就踩在王长贵的身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王长贵:“我西门庆说多少就是多少!给你两天时间,你要么把狮子楼再给我,要么就拿出一千两还债!”
“不是二百两吗?”
西门庆哈哈一笑:“刚才你自己可是说了,这个狮子楼值一千两!要是不交,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说完,西门庆带着一众公子哥潇潇洒洒下楼去了。
门外还传来花子虚那巴结的声音:“西门大官人,我家里近几日新招了个厨娘,不如到我家里喝酒吃肉如何?”
“好啊!咱们一同去,顺道也拜访一下花兄弟家中的如花美眷。”
王长贵瘫坐在地上,抱着头嚎啕大哭。
“天呐,还有没有天理啊!”
王长贵这些日子以来都给西门庆当狗,他就盼望着西门庆不要来对付他。
其实在阳谷县,谁不知道西门庆的霸道?
西门庆的家业之所以能够变得这么大,很大程度就是通过这种无赖又强盗的方法,把别人家的家产全部都多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