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全部都是山贼土匪,平日里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可花荣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带兵剿匪,都被上面给压了下来。
这时间长了,花荣也早就没有了当年的热血。现在的他,明明才二十多岁,却像是一个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头。
花荣转过身,从旁边一个仆人的手中端起茶杯。
吴用见花荣不动声色,没有被自己刚才的话刺激,他于是继续说。
“我还听说,及时雨宋江和托塔天王晁盖,本来是要截取10万贯生辰纲,义赈灾民,还公道于天下,硬生生地被着武植给破坏了,他还假惺惺地把十万贯生辰纲还给了杨志,要用这生辰纲攀上大奸臣蔡京的关系!”
眼见花荣的脸色逐渐下沉,那握着茶杯的力道也逐渐加大。茶杯里的水,不时的溅出水花来。
吴用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他略略放沉了声音:“奸诈狡猾的武植如今成了枕水山庄的庄主,江湖上还给了他一个雪中送炭的好名声;而行侠仗义、义薄云天的宋江,现已经被打入大牢!再过些时日,恐怕及时雨宋江就会被人们抛在脑后,他们也只记得江湖杀只有一个雪中炭武植!天道何其不公啊!”
“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