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笑呵呵下了马车:“兄弟,你搞错了吧,薛震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是薛震呢。
昔年薛震也曾来信,说过,跟我当兄弟都来不及,怎么会杀我呢。你就是胡说!!”
唰!
黑衣人忙忙跪下:“小的句句属实啊,在北方凉州的时候,他要挟咱们家人,要咱们杀了陆掌事,若是成功,给咱们白银千两,若是失败,咱们也不用回去了!!”
见顾长卿和锦衣卫们呆住。
陆风眯眼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此人简直就是胡说,砍了吧!!玄若,咱们走!”
李玄若嗯了一声,将黑剑插进背后剑鞘,跟着陆风上了马车,身后顾长卿忙道:“是!”
说着,顾长卿猛地一挥手,一些锦衣卫忙上去将黑衣人押住,刀光一闪,脑袋滚落。
唰!
“陆掌事!”顾长卿出现在陆风身侧,光看顾长卿表情,陆风就知道顾长卿有话要说,就让李玄若先上了马车。
然后,陆风扭头望向顾长卿,问道:“顾大哥,你是想问,我明知是镇北王,却为何装作不是他,是也不是?”
“是!”顾长卿表情苦涩:“陆掌事,您该对付一下镇北王了!”
陆风笑呵呵道:“我如果说,我陆景生这些年,一直都在对付镇北王,你相信嘛?”
霎时!
顾长卿迷茫:“一直在对付?”
如今已经是崇德九年,而从崇德三年,陆掌事自高丽回来后,皆是研究一些东西。
如:口红,煤球、玻璃、手动录音机等,甚至还常常跟百姓在田间地头聊天,这些就是所谓的对付?
见顾长卿百思不得其解。
陆风仰面一笑,拍了拍顾长卿的肩膀:“我这些年,一直注重农业,要么就是敦促兵部和工部一起研究火器。
农业是根本,到目前而言,咱们囤积的粮食,可以供五十万大军,打个十年。
而火器,则是我陆景生的腰板。我准备这些,就相当于磨剑,就等那挥剑的一刻!!”
唰!
说完,陆风眼中射出森寒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