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此坚强,不愿给他人造成麻烦的人,此刻却痛苦地在房间里哭喊着。
“明明不该忘记的……”
一幅油画被温蒂抱在怀中,这画一直被温蒂珍藏,保护得很好。
画上的温蒂坐在轮椅之上,任由微风将自己的发丝吹散。
明明是那段黑暗的日子,可画上的温蒂却没有一丝的阴霾,反而是满脸幸福的微笑,看向远处。
眼神中,是对未来的期望。
可温蒂看向的地方,却只有一片空白……
“不……不应该是这样……”
温蒂从未如此无助过,明明在作为渴望宝石容器的那段日子里,自己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终于,温蒂的哭声引来了其他人。
“唉?!温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生病了怎么办?
虽然我们也不可能生病啦~”
识之律者连忙将温蒂扶起,两人坐在床上。
温蒂依旧无助地哭着,识之律者面对这样的温蒂,也是无从下手。
“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不对啊,有谁可以欺负你呢?明明在太虚山的时候,你打我的时候……”
终于,识之律者意识到了盲点。
作为意识的律者,她对这方面可是相当的敏感,更别说是自己有意识地在警惕的情况。
明明自己一直在警惕,却始终没有下手,那么就证明这个人比自己强,或者说是同伴吗?
一道灵光在识之律者的脑袋里闪过,可是她却怎么也抓不住这道线索。
“温蒂,我问你。
在太虚山的时候,是你和我对阵的嘛?”
识之律者严肃地看向温蒂,还不忘帮她擦擦眼泪。
温蒂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识之律者,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力回想着。
“我记得……我记得……
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