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不禁哑然，索性把余染杀人案的事情说给了他听。

她话音刚落，褚云希讶异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秦舒，你在调查余染的案子？”

两人转过看去，便见褚云希走了过来。

秦舒有些好奇她的反应，只是不等她开口，褚临沉先一步沉声问道：“你也知道这件事？”

他目光幽深，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何况，是对他向来怀揣敬畏的褚云希。

她当即说道：“我当然知道，余染当初好歹也是星游的艺人。”

“你还知道什么？”褚临沉追问。

褚云希目光一闪，垂眸掩去眼里的心虚，摇摇头：“我没关注那么多，其他的也不清楚。”

“是么。”褚临沉淡淡道，目光在她脸上一扫，也不知信了她的话没有。

褚云希突然很不自在，转而朝秦舒看去，有些别扭地说道：“秦舒，我是来跟你道谢的。”

“以前是我总是针对你，但这次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可能就死掉了。我不想欠你什么，所以，我得跟你说一句谢谢。”

秦舒还是头一次见褚云希用这么客气的态度跟自己说话，不禁怔愣了下，继而淡淡一笑，说道：“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不会见死不救。至于救好之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是了。”

一旁的褚临沉听到这话，眉梢不禁微挑。

所以这就是当初他夺走了她的清白，她却还是选择救他的原因？

不过，既然她是有仇必报的性子，居然没报复自己，还真是……

等等！

褚临沉突地想到了什么，深沉的眸底陡然浮现一抹错愕之色。

所以，他这三年不能人道……他恍然明白过来，看秦舒的眼神有了些微变化，莫名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