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她随即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沈老,我们学习的现代医学都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的,您说的这话,我实在是……”
“接受不了是吧?”
沈牧戏谑地轻哼了一声,似乎回忆起了某件往事,悠悠说道:“有一种奇异的虫子,他们会主动挑选寄主,然后融入寄主的血肉之中,通过干扰寄主的意识,影响他的情绪和行为习惯,最后彻底将寄主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受它们驱使。沾染上这么可怕的东西……不就是,着了魔么?”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秦舒逐渐凝重的脸色,唇角勾了勾,问道:“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跟褚家那小子的情况很像?”
秦舒愕然地看着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沈牧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肖思成是我以前的学生,前两天向我打听一种奇奇怪怪的红色虫子。我就顺便从他嘴里探了话,知道这事儿是你那儿先问出来的,再跟网络上的消息一联系,自然就想到了。”
肖思成,正是肖原的父亲,考古专家肖教授。
秦舒哑然,对沈牧不禁多了一丝敬佩。
没想到他只从这零星的信息里,便把事情原委都猜了个大半。
不,不对!
就算他知道褚临沉的情况和红色虫子有关,也不可能描述的这么详细。
“您是不是知道那些红色虫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舒心里突然冒出这个猜测,忍不住地问了出来。
问完,直勾勾地看着他,难以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和迫切。
沈牧迎着她的目光,脸色陡然地严肃了起来,“血螈的事儿非同一般,我不方便透露给肖思成,想了想,还是直接来找你比较好。”
“血螈?”